湛文舒说:“正好,我也有事和二哥说。”

        湛文申看她,然后看韩琳和湛乐,点头,“走吧。”

        两人上楼,客厅里留下湛乐和韩琳,这里气氛安静下来。

        湛乐看韩琳,以前强势霸道的人,现在变得收敛沉默,很难想象,这会是同一个人。

        “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廉时。”湛乐说,声音神色饱含歉意。

        韩琳放下咖啡杯,看着她,“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湛乐摇头,“这次的事,我该察觉到的。”

        在行是她的儿子,是这次的事的当事人之一,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是她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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