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担心。
湛文申在收拾东西，他手机响，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过手机接了。
“喂。”
“好，我知道了。”
湛文申挂了电话，看坐在沙发上心神不灵的人。
“机票订好了，下午我们就回京都。”
韩琳皱眉，不知道是听见了湛文申的话，还是没听见。
湛文申见她这模样，不再说，继续收拾。
韩琳现在，很不稳，她得自己想通。
湛文申上楼，韩琳突然出声，“廉时离开的事，爸知道吗？”
湛文申停下，说：“应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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