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坩埚蛋糕,干瘪的胃里某种冰冷感也随之消失了,獾院的院长像个老年人一样心满意足地坐在胖胖的扶手沙发上假寐。

        “扣10分,赫夫帕夫,为你脸上无时无刻存在的傻笑。”

        噩梦斯内普出现了,他穿着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像所罗门柱神一样笼罩着黑暗气息,嘴角带着恶意的、讥讽的冷笑。

        如果赫夫帕夫甜心是甜甜的荨麻酒,那么老蝙蝠无疑就是毒蛇的毒牙,她现在就想把他的牙齿给碾碎。

        “为什么,西弗勒斯!”她坏脾气得尖叫“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我有什么问题?”魔药教授此刻就像是在魔药教室里,充满了压迫人的威慑力。

        “没什么。”草药教授刚升起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熄灭了。

        “你要赖在沙发上一整天?”

        “给你坐。”她让出了半边沙发。

        “不。”毒牙斯内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很无情得拒绝了她的邀请“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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