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珀西那么感兴趣?”

        “他和我们一样,在这个城堡里和拉文克劳的级长到处幽会。”她心满意足地靠着他在他怀里说“我们有同伙了,西弗勒斯。”

        罪恶感就是干净街道上的纸团,如果只有一团纸的话看起来就很碍眼,可是要是到处都是的话就没人在乎了,波莫娜现在感觉浑身放松,手也就不那么老实了。

        想想维克多克鲁姆,多么强壮的肌肉,西弗勒斯没魁地奇英雄那么强壮,可是他的头脑比维克多好多了,男人是用眼睛恋爱的,女人是用耳朵,柔软舒适的嗓音和绵绵的情话,就算那人长得不怎么样一样会让女人陷入爱河。

        “你在干什么?亲爱的。”西弗勒斯假笑着抓住了那只在他后腰作怪的手。

        对于这种保持着禁欲气质的人,她总忍不住想要骚扰。

        他是所有人面前威严可怕的魔药教授,她一个人面前的流氓恶棍,他还跟七十年代的嬉皮士一样有纹身。

        看着他一本正经冰冷僵直的脸,她脑子里总想着他面色潮红、满头大汗,吞咽口水时喉结上下移动的样子。

        那一长排纽扣他能扣到喉头,衬衫领口和丝绸领结后面藏着喉结,解开他的衣服就像是在拆礼物,那过程难以语言形容,总而言之就是手痒,明知道可能会被教训还是忍不住想动手,在自寻死路的边缘不断试探。

        “你要不要跟珀西一样戴幅眼镜试试。”她看着那个和格兰芬多级长一样一板一眼的人,幻想着他带着眼镜在讲台上威严教书的样子“珀西和赫敏格兰杰都是这种一本正经的人,他们俩的关系非常好,你跟珀西有没有办法好好相处呢?”

        “不论你在想什么,停止你的幻想?”校长先生很无奈得说“你的品味可真是奇怪,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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