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风中传来烤肉的香味,对又冷又饿的人来说这气味别提多香了。

        波莫娜顺着那味道看了过去,有一伙人在一片凹地生了火,有人在睡袋里睡觉,有人则烤东西吃,一定是饿坏了。

        波莫娜也从自己的绒布包里拿出食物,留了自己吃的分量后,把口袋里其他的食物都给了附近的人。

        十二月的雪轻轻地下着,就像天使的羽毛一样从天而降,她又想起了戈德利克山谷的那间别墅,那天他们泡在浴缸里,一起透过窗户看第一场雪,感受着时间从深秋转向隆冬。

        时至今日波莫娜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那年圣诞节晚会她答应了西弗勒斯的邀请,又或者她没有给他开门会有什么事发生。

        幸福就像是蝴蝶,很难活过冬天的考验,所以倘若有蝴蝶在雪地里飞舞看起来会多美啊。

        波莫娜想到就那么做了,她用地上的枯叶变成了维多利亚鸟翼凤蝶。它们并不是真的蝴蝶,只是像真的蝴蝶一样飞舞,并且闪着和萤火虫一样的绿光,一路飞行一路洒下光粉。

        这种蝴蝶生活在热带,不可能在冬天的雪地上出现,在赫夫帕夫的女生休息室里有很多,当它们成群结队地出现时将这片森林都照亮了,虽然和阿瓦达索命咒一样也是绿色,看起来却没那么刺眼,有种朦胧梦幻的美感。

        “哈,这样好多了。”她幸福地叹息着,然后用旅行烧水壶烧水,这么熬夜才没那么难受。

        自由是相对不自由存在的,过多限制或者根本不限制都是不正常的,要掌握好其中的平衡,这就是温和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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