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去吧?”波莫娜闻他身上的气味,没闻到酒味,倒是闻到了鼠尾草的香味。

        “在你看来,我像是喝醉了?”他躺在床上惬意地说。

        壁炉里的柴好像受潮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她听着屋外孩子们的笑闹声没有说话。

        圣诞那天晚上,他们就和现在一样,衣服都穿在身上,但是所有亲昵的动作都已经做过了,暧昧是可以推脱责任的游戏,没有承诺就无需负责。

        别人可以用酒后乱性来推脱,那晚上他们都没喝酒,只吃了点黑森林蛋糕,两个人连借口都找不到。

        除了任其发展下去没有别的办法,再不然就形同陌路,就像歌剧魅影里唱的那样,我们的伪装游戏已至尾声,如浓烈渴望开启了那扇门,如甜蜜诱惑呈现眼前,越过了那条不可超过的界限,一切都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任何不可言喻的秘密都将被知晓。

        “我想找到那个孩子。”她讨好一样在他的耳边呵气,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延伸“我不能让他和克雷登斯一样被人利用了。”

        “你想做什么不用跟我说。”他用无神的黑眼睛看着她“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

        “黑魔王对贝拉说过一样的话?”她用耳语的声音说,就像在将冬眠的蛇唤醒。

        “不,他对贝拉的态度并不特别。”西弗勒斯也用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他只对立功的人特别客气,贝拉的位置甚至没有我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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