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都不喜欢诗歌,他们都认为诗歌和音乐会扰乱人的心智,让人的欲望和激情不加节制地释放。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还写到,诗歌是一种娱乐形式,为了追求听众的喜爱,而诉诸挺重的情感,尽力调动听众情绪的最大化,因此诗歌不是艺术,艺术可以揭示美和真理,诗歌则是一种为了哗众取宠而随意歪曲事实的娱乐形式。

        盛唐时期流行的骈文用词华丽、工整,南陈后主就擅长写骈文,他写的《玉树后庭花》被人传唱,尤其是秦淮河上的乐工,后来有了杜牧“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歌。

        谁要是闲地有空,问洛哈特什么是天上的爱神,什么是地上的爱神,他肯定睁着矢车菊色的蓝眼睛迷茫地看着问话的人,然后转移话题开始谈论他的新作。

        同样要是有人问那些专注于打扮的女孩儿,她知不知道钱正确的使用办法,滥用钱是什么后果,她依旧是茫然的,她的小脑袋里就跟法兰西艳后玛丽一样,什么都没装,只有宴会和漂亮的衣服。

        杨玉环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为了好看让人用金箔做蝴蝶,她红色石榴裙裙摆一过,那些金蝴蝶就飞走了。

        她这么做固然不懂事,不过更大的错误是纵容她的唐明皇。国事既然处理起来觉得累了,那就把它交给自己的儿子,可是他对自己的继承人很防范,同时也很残忍,在党争之中,唐肃宗的心被他的父亲给伤透了,以至于在安庆绪跑到了邺城后没有立刻派兵追击,给了叛军苟延残喘的机会。

        “你觉得张是担心太多了吗?”

        在西弗勒斯读张涛写的文章时,波莫娜靠着壁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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