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波莫娜回到公寓,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十几黑衣人站在她家门口。

        他们就没差把“我是黑社会”给写在脸上了,并且这些人全部都是亚洲人,其中有个人坐在一张折叠椅上,其他人都站着,他手里拿着一支烟,正悠闲得吸着,可怜的熊猫雕塑前多了三支烟,看起来就像在烧香。

        香港黑帮电影里,黑社会找上门来无外三件事,第一讨债泼油漆,第二寻衅滋事,第三谈生意(主要是不法贸易),波莫娜觉得自己没有欠他们高利贷,那他们上门就是后两样了。

        “来干什么的?”那个坐在椅子上抽烟的络腮胡问。

        “我住在这儿!”她壮着胆子,将魔杖拿在手里。

        虽然远程巫师的力量很强,近战却不是这些身手灵活的“功夫高手”的对手,巫师也是人,也需要反应时间,这点反应的时间就够他们用“擒拿手”抓住手腕缴械了。

        战争是人与人的对抗,你比对方快、胆子大,就算他手里有枪,不给他开枪的机会那也是一块废铁,在前膛枪的时代,天地会的拳师敢跟满清的火枪队搏斗就是这个原因。

        吸了鸦片的清兵反应迟钝,站都站不稳,轻轻一推就倒了。

        东亚病夫其麻木不仁久矣,讲的就是那种为了混口饭吃当兵的烟鬼。

        “你拿着棍子干嘛?”他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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