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哼,大言不惭的小子。你想要谁来敬畏你?”一个伪装了这么久的家伙突然大放厥词,反差让谢尔比有些不适应。

        “我想让他们像敬畏纯血的威势一样敬畏我,我想他们像敬畏弗兰克家族的底蕴浑厚那样的敬畏我,我向他们像敬畏这世界上一切既定规则一样的敬畏我。而不是简单因为我是一个布兰度而接受我。

        我不需要施舍一般的接受,我也不需要通过否定我已经持有的身份和过去而获取得来的东西。”

        “天真!”老谢尔比先是想要把这当做是无知小子无意识下的口出狂言,但仔细想过后,却又觉得眼前的家伙不会喜欢如普通人一样毫无根据的说一些毫无益处的废话,“那么弗兰克家族呢?弗兰克家族也需要敬畏你吗?”

        “这我可不敢乱讲。”乔迪回答得半软不硬,让人感到膈应。

        再加上他这几乎是突然转变的态度,谢尔比有些明白过来,这是对方在向自己明确态度。

        而如果在乔迪不愿意把自己的姓氏改回来的前提下,弗兰克家族还想和他保持一定的合作余地,那么不把一切完全扯到明面上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小子是把选择权踢了回来。

        谢尔比原本的计划里的确是只要乔迪拒绝配合那不是朋友就只好当敌人。

        可现在当他看到了乔迪掌握的这许多筹码之后,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男孩或许具有值得等待的资格。

        “刚刚我是不是提到过布兰迪家族的资产中的很多已经被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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