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本就是能乘风而上,御风而行之物。
只见它在赵茗茗打出的这一道匹练中,上下翻飞,穿梭遨游。
又好似那弄潮儿昂首立于潮头浪尖。
虽看似危险重重,起伏不定。
实则成竹在胸,无所畏惧。
风筝女眼见这一道匹练正在逐渐残退。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媚笑。
赵茗茗也是女人。
一个女人对着另一个女人媚笑,怕是只能无功而返,甚至招来嫉妒。
可是她已经不会其他的笑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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