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宸无力地缩进沙发里，沙哑着嗓子说：“我明白。”
夏念念不停地擦眼泪：“都怪我，我真是好心办坏事，我还以为是为了她好，哪里知道这个傻姑娘会不见了。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先找根绳子了结了我自己。”
战御宸摆手，无力地说：“嫂子，这件事情也不全怪你。”
他默了下：“封娆走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夏念念仔细回忆了下，封娆那天哭得很惨，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看上去好像状态不怎么好。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她那天的确很不好。可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就只是说她不想留在这里了，想要离开。我还以为是你欺负她了，是公司的股东们又逼着你们离婚。”
“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战御宸顿了顿，说道：“这么说，她走的时候记忆是清楚的？她没有失忆？”
“什么？”夏念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说：“失忆？”
“她得了阿尔兹海默症，随时会失忆，不过听你这么说，她是自己离开的，走的时候并没有失忆。”
夏念念更内疚了：“我不知道她生病的事情，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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