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琛也没有落后,他说:“不单单是慈善的生意,她还和人勾结做新农村改造项目,专门坑农民,知道这个群体不会维权。”

        杨珂有些意外地看着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呀?难道你是先掐指一算,知道这位女士在我们家会以非常高的道德标准存在?”

        杨琛说:“我要是有这能耐,事先根本就不会让她进咱们家的门。”

        “那是为什么呀?”

        “这事说来也巧。”

        “哦?到底怎么回事呀?”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跟说相声似的。

        杨琛表情严肃的说:“我们公司有个程序员,最近状态非常不好,幸好人力资源的同事及时发现了他的心理状况。原来他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老家的房子被扒了之后一直没有盖起来。无奈之下,只能把父母接到城里来。结果两个老人在城里生活不习惯,天天吵着要回家。哪怕回老家,搭个帐篷在已经变成废墟的老房子旁边也觉得比在城里自在。”

        杨珂恍然大悟说:“所以你就让人力资源的人去调查他老家的情况?”

        杨琛说:“是呀,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的。要是找一天知道消息,我肯定会说服爷爷不要让她进咱们家的门。”

        杨珂说:“这可真是太危险了!要是咱们不知道的话,这位夫人没准转身就说她有咱们家撑腰呢。”

        话说到这份上,那位夫人哪里还撑得下去,脸色由白变青,青变成紫,最后紫色又变成苍白。

        在以后的监狱岁月中,这位夫人几乎每天都会问自己:如果当初我没有对田芃芃说那些话,我会有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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