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拜托了爸爸们的助手每隔几天就过来给花草浇水。

        过去十年里,她长住薄家,对这个家回来住的日子少之又少。

        现在的她即将搬去乡间住,就要开始一段只有她自己的生活,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未来。

        就像独行侠一样,伤心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哭泣,却不能发出一点点声音来,两个鼻孔堵住了,眼泪一直往一边流淌,甚至流干了,却只能自己疗伤。

        看着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全家福,爸爸明媚的笑容依旧,她就是很没出息,突然之间鼻子一酸,眼眶一湿,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觉得自己这十年来什么都没做好。

        顶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下楼,坐进轿车时,司机还忍不住回头投来关切眼神。

        沈捷的司机开车载着夏含薰去了他的律所,沈捷很快拎着一只轻便旅行包,带着他那只孟加拉豹猫迈出大厦,上了车,坐在夏含薰身旁。

        “喵——”

        豹猫跳到了副驾驶座上,然后趴在椅子靠背上恬不知耻的打量夏含薰。

        夏含薰微微扬起手挥了挥,算是跟猫咪打过照面。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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