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村里稻田在秋收之后是没人再管的。

        收割之后的稻草也是乱七八糟就丢在田里任其腐烂在田里。

        直到次年开春,才有耕田机开进村,一块块的把残留着稻桩和经过整个冬季冰霜雪盖之后的稻田翻出来,那些稻桩和草也就自然腐烂化作肥料浸润在田里。

        夏含薰看了看稻田里堆放的稻草,“全部都要烧在田里吗?”

        “烧在田里是可以当做肥料的。”小王说。

        “这与森林的植物和细菌自循环是相似的,自有一套生物循环链,但是今年要种油菜,咱们就得把一直栽种水稻的土壤改善一下环境,用烧过的草灰来滋润土壤。”面对夏含薰的不解,柴祁解释道,“而且一片土地无论起先是多么肥沃,如果常年都只种一种植物,这片土地就会渐渐贫瘠,这也是像前些年甘肃的那些千年来都栽种百合的田,铅华严重,必须改种几年其他植物的原因。”

        “所以,也就是说,咱们把这片稻田每年这样水稻和油菜轮番播种之后,土壤就会越来越肥沃?”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咱们这边有丰富技术,不仅要种油菜给蜂农们采蜜,还能把油菜种出各种颜色,到春天时招揽一些喜爱乡村田园风光的游客,给镇上经济注入一剂鲜活能量。”

        “油菜不是只有黄的?”

        小王和夏含薰有着同样的质疑,油菜花难道还有别的颜色?

        柴祁笑着点点头,“当然不止一种颜色!我们可以种出各种颜色,还能把油菜田种出从空中俯瞰的美丽风景!不信,到时候,明年春天好好期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