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低着头，内心的挣扎让他心神不宁。
这个“姜山”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救祂和姚雪，此时又问祂们还能不能回第四天灾联盟，显然是打算将祂们收为己用，但是就这样脱离联盟投靠“姜山”，祂心里感到不甘心。
如果能除掉“姜山”，祂是不是也能掌控命运天书。
同为永恒，“姜山”凭什么收服祂？
但是命运天书太可怕了，万一动手失败祂会死的很惨。
祂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想法有没有被“姜山”通过命运魔镜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想除掉我，你自问你配吗？”
陈墨叹息道。
钟良抬起头神色挣扎，最后终于做出决定单膝跪下低下高傲的头颅。
“你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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