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课第三天了,该回去了。
慕老爷子虽然不舍,但学习要紧,于是让慕之寒送她。
车内,慕之寒和程幂坐在后坐,一左一右,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想到昨晚这男人抽风,程幂往边上挪了挪,身体几乎贴到了车门上。
如此明显的避嫌,慕之寒眸色一沉,车内顿时压迫无比。
看了眼躲他像瘟疫的女孩,再想到她提到师父教她书法时娇羞的笑脸,那么亲昵自然,语气像撒娇,他没来由一阵烦躁。
“你师父是谁。”语气轻缓,看似漫不经心的话,程幂却没来由一股寒气爬上脊梁骨。
怎……怎么感觉有点像兴师问罪?
错觉,一定是错觉。
“你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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