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戚卿苒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难看。
他甚至怀疑她下一秒很有可能就会将这里给砸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她好像知道在她面前的影像是什么，更加知道她脑子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倒真的是麻烦了。
那边，戚卿苒已经回过神来了。
她看了一眼沉墨，淡淡的说道，
“原来我脑子里的器灵是这么一回事。”
“怎么？你还是要让我签订契约吗？”
戚卿苒的反应似乎有些让人出乎意料，沉墨愣了一下，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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