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就不错了。”大叔叹息。

        凌霄一愣:“怎么?装修公司有时候还不给你们钱?”

        大叔喝了口水:“也不是不给,就是拖欠工资,每年去要钱的时候,总是这种理由那种理由克扣点。”

        另一个大叔道:“去年我一共干了260个工,赚的钱可不少呢,五万多块啊,可年底去要钱的时候,就给了四万,唉,找谁说理去?”

        “你还好点,最起码后来还给你补了五千,我去年才憋屈,王八羔子老板说交税,马勒戈壁的,收了老子将近两万,我去找老板说理,还被打了一顿,住了半个月院。”

        工人们越说越起劲,纷纷说出自己被压榨过的故事,那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神情,恨不得把全天下老板都吃了。

        凌霄的脸色很难看,他在电视上看过农民工讨薪难,可没想到竟然这么苦逼。

        没白没黑的干活,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到头来赚的血汗钱还被老板压榨。

        “大叔,像这种诊所,平时你们要几天才能干完?”凌霄问。

        大叔想了想:“那可说不准,得看主家急不急,小伙子你不懂装修,这里边的门道可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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