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怪不得,我从未对资本家的审美抱有过任何一丝期待……”
维基莉可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能理解父亲的想法,是时候该让那个老家伙考虑再婚的事了。虽然泽恩温雅无法从根本上填满以“母亲”为名的空位,但她“毕竟能尽到一位母亲该有的义务”,至少亚伯拉罕大公自认为如此。
“我记得在参加他俩婚礼的时候穿过一条短裙,你把它洗好了吗?”
史黛拉摇了摇头,“按照您的吩咐,确实洗好了,但布料已经起皱了,恐怕穿不成了……”
“你就不能用清洁剂干洗吗?真是浪费!”
“伯爵,我确实这么做了,但根据设计师本饶原话,‘这条裙子本来就是只能穿一次的’,似乎没人考虑过该怎么洗它。”史黛拉为难地低下了头,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
“只穿一次,还真是奢侈……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维基莉可抬手掂拎被盘成一团的头发,伸手就准备拉开房间的大门。
“稍等一下,还有一件事!”
史黛拉赶忙拉住了她的手腕,将一个刻满花纹的木盒递到了她面前。
“您还没有穿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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