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唐楼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身边的儒雅中年人轻声道:“连兄所修炼的功法,乃是一门以后天八卦为主,能推衍命格,断卜吉凶,逢凶化吉无所不能。”

        他顿了顿,看着山谷里满地的狼藉和被鲜血浸染惨红的地面,徐徐说道:

        “我记得,连兄曾说过,这宋飞虽面向凶恶,主杀伐,但命格却意外的顺畅,一生应当无病无灾,心想事成。我对连兄之大能,从未有过怀疑,但今日宋飞丧命于此,我也不禁有这一问——是否连兄看走眼了?”

        他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了有些狭促和揶揄,显然只是老友之间的玩笑话。

        不过一旁的连鹤脸上却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并没有笑脸,而是皱起了眉头。

        显然,唐楼的话也引起了他的自我怀疑,只是他并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是在想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

        “我知这宋飞会有一劫,却没想到,应劫之人并非常人。”

        连鹤叹了口气,眉心紧皱,手中来回掐算,半晌,眉头锁得更紧了,

        “这并非是一个死局……按照推衍看来,这宋飞在临死前的一刹那,都是处于随时可以遁走的自由局面。可为何,他不管不顾,依旧选择了死亡?”

        郡守唐楼闻言,脸上也露出讶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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