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我的理解是这样。”维克多轻声说道,“我们都知道歧视是社会的普遍现象,有人可以消解,有人不行。他感受深刻源自于他的身份,以及生活的压力,偏偏他突然获得了这样的能力,现在就是一个释放的过程。”

        “过程?你认为这个过程会到什么程度?”

        “跟我们给他的压力有关。”维克多犹豫了一会,轻声说道,这种初中物理课就说到了,社会行为学也通用。

        现在的选择,变成了应该让他缓慢释放还是瞬间爆炸,这还用选么?

        恐怕已经没得选了!

        死光头可不是橙子榨完就没了,他是个大活人,破坏力源源不绝,如果他现在就要走,没人能挡得住,他只要发出威胁,然后消失,整个国家都得马上紧急状态!

        “其实他面对的困境哪儿都存在,只是刚好在我们这里,”维克多又补充了一句,“所以我认为,有可能的话,还是争取协商解决。”

        “我们的部队不是已经行动了么?”

        “是的,但他们是在送死!隔着这么多建筑物控制人体是什么样的力量,终结者也挡不住,他只要扯掉尿管,我们的人连半步都走不动!”维克多声音变得很尖刻,“还有,我看到花园那边方案,想让战斗机飞在云层上但他可以在五公里内控制一群尸体跳舞,我们的战斗机能飞多高?他一个念头就可以让飞行员精神错乱!”

        斯塔克没有做出回应,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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