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教几百年来用信仰奴役民众。就算我们已经脱离了他们控制,一想到要面对他们地征讨,仍然不可避免产生些许罪恶感,我们已经被奴役太久。骨子里已经烙印进它们信仰的痕迹。如果想要让民众消除面对圣火军的恐惧与罪恶感,只有用另一种信仰取代他们。”
“先生是想立教了吗?”凯渥不动声色的问道。
杨政洒然一笑:“陛下看轻我了,我金帕兰成立至今,本来以扶困救难为己任。从未有立教之意,只是圣火教逼人太甚,连一丝立足之地也不肯给我。我才与你们联合。但即使今日。我仍没有立教之意。否则只是另一个圣火教,信仰存在每个人地心中。何必流于形式。”
杨政这样直截了当的说话倒令凯渥不知如何应对。
“前驱狼,后进虎”是三大公国担忧的问题,只怕金帕兰有朝一日成为另一个圣火教。
凯渥讪然而笑:“我只是随便问问,倘若先生想立教,我一定鼎力支持。”
杨政嘴角撇起一个嘲讽弧度,他懒得在这言语上磨叽,说道:“信仰是分多种的,圣火教为教权而战,陛下自然为王权而战。在金帕兰编著地教化经文里提到,君为天,民为地,陛下不觉得,民以君为天,为君而战也是一种信仰。”
凯渥眼皮猛的一跳,杨政的话语为他开启一片新天地。
没想到金帕兰地教义里还有这样令人心惊动魄地内容,没研读过这本经文实在可惜了。
杨政仿佛看传他地心思,手里一捞多了一本黑皮书,放到凯渥前面:“陛下有空可以看看我们金帕兰编撰的教化经文,也许会有些启发。”
凯渥接过那本黑皮书,连声到:“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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