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八点,舒斯特尔难得西装革履的坐在主席会客厅內,乖得跟一个孙子似的。
反常!
外面办公室的人却捂着嘴在偷笑。
“嘿,”
“看看伯恩德,”
“今天的太太安静了,”
“简直就跟个十岁孩子似的,以前来到这里都是叼着烟的,今天真乖。”
“哈哈,笑死我了。”
“气管炎呗,要不是她妻子管着他,他现在可以捅破天。”
办公室人员议论纷纷,都觉得这样的一个舒斯特尔不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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