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权衡利弊,李神符只能自然倒霉。
“此事作罢,虽然房遗直遇刺与我无关,但我对房俊之遭遇感同身受,所以他贸然登门对我羞辱我可以不予追究,一切以大局为重。”李孝恭瞅了李元嘉一眼,见其低眉垂眼不打算发言,也知道此事与其有所牵扯,不便表态,遂询问房俊:“襄邑郡王乃开国功臣,辈分也高,算起来乃是吾等
之长辈,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房俊淡然道:“河间郡王威望卓著,按理说我应该给你这个面子,不过此事涉事双方一为勋臣、一为宗室,与你无关。”
不看李孝恭难看的脸色,他转向李元嘉:“韩王殿下乃是宗正卿,在这件事上责无旁贷、避无可避,不知你是何说法?”
李元嘉心里将这个小舅子骂了一遍又一遍,也就是打不过,否则他此刻就像将这厮拎出去狠狠锤一顿……
就非得将我卷进去不可?
可正如房俊所言,这件事只要房俊揪住不放,他这个宗正卿想跑也跑不了,处置不好,房俊这厮绝对不与自己善罢甘休。
然而陛下的心思他很明了,那就是息事宁人……他倒也干脆,只犹豫了片刻,便离席向后退了两步,一揖及地,恭声道:“启禀陛下,微臣才疏学浅、德望不足,窃据宗正卿之位多年却不能安抚宗室、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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