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柄轻笑一声,没有解释,回到帐中指挥亲兵收拾东西。

        宋公明是少宰心腹之人,上次折戟而还,自己若是大张旗鼓炫耀,岂不是打他的脸。

        自己年纪轻轻,已经是殿前节帅,身为人臣荣耀已极,何必再生事端。

        高衙内看似轻浮,实际上最是圆滑,不然也不会在契丹混的风生水起,不战而下幽燕三州。

        吴璘挠着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缘由,他性子就是一往无前,锐意有余,世故不足,少年心性哪知道收敛和沉稳为何物。

        这般出风头的机会不要,岂不是锦衣夜行,叫人好生郁闷。吴璘摇头晃脑,一个劲地叹气,他身边一个亲兵,抻着脑袋道“这殿帅如此低调,岂不是把风光拱手相让,人都说您和刘锜是禁军双雄,他可是在江南大出风头。这一回,咱们可被比下去了。”

        吴璘照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骂咧咧地道“你这般说话直如放屁,刘锜不过是杀了些豪绅和家奴,老子在幽燕跟着少宰打女真鞑子的时候,他还在开封府青楼里听小曲呢。想当初易州府外,那是什么场面,那真是尸横遍野、血流”

        这时候,一匹快马奔来,吴璘瞧得真切,马上是少宰跟前的亲卫何涛,便停住了和小兵吹嘘,笑着问道“老何,到营中有何贵干?”

        何涛看见他之后,脸色一喜,下马道“小吴将军,俺正要来寻你,你的调令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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