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站在渭城的渭城万年县神禾原,清心观的楼顶,看着寥廓的秦地,想到和种师道生前的几次接触,心底颇为不是滋味。

        自己和他,还有他背后的西军,关系十分复杂。

        自己是一手拯救他们的恩人,历史上的西军,被朝廷的文官集团拆的七零八落,金兵打来的时候,种师道手里只有一万五千人,就去汴梁勤王了。

        他们三年无饷,也是自己解决的,童贯压榨秦陇民夫,又是自己一手解救。

        自己还娶了种师道的孙女,算是一种意义上的联盟。

        但是自己也毫不留情地打压了西军的将门世家,将他们的权力限制的死死地,折家现在还在密州做富家翁,彻底退出了西北的舞台。

        西军从上到下,虽然也有藩镇的意思,但是除了折家降金,其他的几个家族在靖康浩劫之时,表现还是值得称道的。

        对于西军,杨霖的情绪很复杂,但是对于种师道这个人,自己还是很钦佩的。

        老将,死在了战场,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远处传来几声钟响,一个道人恭敬地鞠躬,道“赤阳师叔祖,种相公入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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