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拔下酒囊,举着灌了几口,拧上盖子顺手一扔,老头接住之后连声道谢。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酒香,馋的直咽吐沫。

        “老头,你是汉人还是契丹人?”

        “俺是契丹人,这个小娃是汉人。”

        这种地方的契丹人,早就被汉化了,说的是一口地道的秦腔。杨霖也见怪不怪,不管什么异族,住的离汉人太近了,总会早早忘掉自己的语言和习俗。

        这种无与伦比的渗透力,也体现了汉风昌盛千年不灭的底蕴。

        “这不是你孙子?”杨霖微微有些诧异。

        “俺们牛角村的人都死了,鞑子过境杀得凶,村就剩下俺们两个,老爷俩相依为命喽,以后他就是俺的孙子。”

        这小孩抬起头,叫了一声爷爷。然后低着头继续啃手里红色的野果。

        “老头,这泥盖的房子,能撑得住么?我看这河阴县,风可不小。”吕望低着头,看了一眼混着草杆的稀泥,笑着问道。

        杨霖叹了口气,这云内还真是流年不利,天灾人祸。先是大水,又是大风,战火消弭,就来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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