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梁桥前,殷慕鸿一人就摧折了汴梁所谓士大夫的腰杆子,难怪后来金人南下,满朝衮衮诸公连一个殉国的都不见。

        至于大宋倚为臂膀的六十万都门禁军,更是些银样镴枪头,顶着强军的名号,一戳就破。

        后世的金人两围开封府,这些都门禁军的表现,那才叫拙劣到家呢。

        接下来几百年,是北境异族井喷式爆发的时间段,女真人肆虐东亚,蒙古人杀遍亚欧,接下来是帖木儿上帝之鞭,这都是游牧、渔猎民族,在冷兵器时代的末年,最后的狂欢。

        不管是深宫中的赵偲,还是堆玉楼上的赵佶,都不像是能带着中原王朝,继续傲立世界之巅的人物。

        抛开这些家国情怀,自己有能力当皇帝,又何必惺惺作态,让后人遭难,让心腹被清洗呢。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这花花江山,六宫粉黛,号称天子,统帅万民,又是谁能轻易拒绝的。

        送走了这些胡将,王朝立又单独来拜访,杨霖刚刚回书斋坐下歇息一会,没好气地问道“你来作甚?”

        王朝立心虚地说道“少宰,下官特来禀报一些吏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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