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近子时,空旷的街道上风寒刺骨。

        几个小兵缩手缩脚,来回巡视着,顺宋府近来施行宵禁,到了晚上谁也不许出门。

        六个少年靠在一堵颓圮的土坯墙后,这墙被烧的乌黑,几个人小声嘀咕“这天气真是见鬼了,今年是最冷的一年了吧?”

        “别闲聊了,路上全是官兵,小心被发现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低声喝道。

        他猫着腰,脸色坚毅,一手伸在怀中,侧耳细听,紧握的匕首被胸口焐热。

        剩下的人不敢再出声,不一会远处传来一阵声音,是蹄铁敲在石板路上,发出的清脆响声。

        一名身穿交趾军袍的侍卫乘在马上,旁边跟着一队赤衣黑甲的持刀士卒,护卫着一辆马车。

        车内不是别人,正是张伯玉,他此时躺在软塌上,一个妙龄少女正骑在他的身上。

        张伯玉不愧是做过少宰的人,半夜三更也有这个车震的雅兴,马车吱呦吱呦,这女子好像并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叫的颇为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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