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柄兴冲冲地来到昭德坊,却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刚才他被杨霖一通臭骂,这还是随杨霖南征方腊之后,第一次挨骂。

        更气的是,这其中还有自家二哥淫1乱艮岳的丑事,简直是要把自己父子两代人的心血,付诸东流。

        大哥老实本分,在禁军中任一个主管后勤的闲职,每日按点画卯,规规矩矩。

        偏偏这个二哥,继承了他们老爹高俅的一身本事,却没有高俅的心性。

        蹴鞠马吊,呼鹰簇犬,整日里放浪形骸。那皇城司本来就是一群不着调的勋戚子弟,但是自家二哥在里面,都属于极为不着调的。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然勾搭到了艮岳里面。虽说那位如今在堆玉楼上,但是毕竟是杨少宰进位的关键时候,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实在是太难听了。

        而且很容易成为反对者的口实,想到这里高柄恨恨地跺了跺脚。

        高府,虽然不甚豪奢,但是占地很大,进了府门往左拐,专门有一个蹴鞠用的球场。

        坊间传闻,老高殿帅是靠蹴鞠上位的,高俅也从来没有辩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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