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面,是大夏情报头子,让人闻之色变的都尉府提举,殷慕鸿。

        殷慕鸿这些年来,走南闯北,从一个白面书生,蜕变为古铜色肤色的中年汉子,魅力不减反增。

        他一边绘声绘色地讲着雄县的风光和河北的风土人情,手里的钓竿握的却纹丝不动,时不时提起来,收几尾小鱼。

        反倒是杨霖的鱼筒内空空如也,一条也没有钓上来。

        杨霖听了半天,伸手拿开帽子,阳光有些刺眼,眯着眼问道“尽快筑城,朕先把几个重要的衙门搬过去,然后慢慢迁都。”

        殷慕鸿低着头,眼珠溜溜转了两圈,抬眼问道“什么衙门先去为好?”

        杨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然是文教司,然后将京营新军搬过去,他们的家眷自然也就跟去了,如此一来汴梁十几万人,就先搬去了新都。河北土地,何其多也,安置这些人绰绰有余。”

        河北这些年,被大宋君臣给祸害的,生生从一个中原要地,人烟稠密的重镇,变为地广人稀的边陲荒凉地带。

        北地汉人无不离心离德,正处在关键时期,这个时候迁都过去,有助于重拾北地民心。

        而南方,汉家政权的稳固程度,几乎是无可撼动。

        成熟的官员体制,已经把包括黔中在内的所有南方全部覆盖,方七佛大杀四方,将土司们杀得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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