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梁若是高官聚饮,必是金紫银青,冠盖云集,盖因汴梁东京乃是大宋的中心。

        济州府尹的宴席,坐中虽然都是当地官吏、豪绅,连个配穿绯服的都没有。

        杨霖从城中穿行,偶然经过一条稍显破落的街道,领头的济州府衙役眼里神色莫名,没来由说道:“这里虽近,却是个腌臜的所在,我们还是绕道吧。”

        “本官肚子饿了,走哪里不是走,来时荒山都爬了几座,就从这里过去吧。”

        其他衙役面带难色,终究还是不敢违逆,都诧异地望向最先说话的同伴。

        杨霖身边的吕望看在眼里,低头附耳对着杨霖耳语几句,杨霖低声道:“我们就是路过,别管闲事。”

        吕望转过头去,眼光却不住地往那个指出近路的济州公人身上看去。

        这个衙役低着头,不敢面对同伴的目光,也不敢面对钦差身边人的目光。

        不一会,进了这条街道,两侧多是穿着破烂的衣服的乞索儿,袖着双手看着这队衣甲鲜明的队伍从路旁经过,目光呆滞如同泥塑,偶尔才能见到他们动一动,抬起袖子麻利的把流到嘴边的鼻涕一把蹭去。

        两边都是些茅草铺在地上,有很多骨瘦如柴的人,躺在上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活。

        这济州...似乎有点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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