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闻言一愣,什么殷大爷,怎么在我的宅中?

        殷浅浅赶紧跑到房内,寻摸几件正经衣服,一边换一边道:“是我爹来了。”

        杨霖哦了一声,说道:“那你陪我出去,一块见见吧。”

        身披着蓑衣,杨霖带着殷浅浅来到花厅,一个灰衣文士正襟危坐在厅内,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很多地方浆洗的发白。反倒是拢发一丝不苟,看上去十分立正。

        杨霖暗暗惊奇,殷浅浅不是不孝顺的人,为了给自己的爹看病,甚至来回奔波,最终羊入虎口求到了自己门前。

        自从她跟了自己之后,杨霖每个月给她的月钱不少,别的不说,光是她平日里的首饰和衣裳就花不少钱。怎地她爹如此寒酸?

        看到两人进来,中年人站起身来,抱拳弯腰道:“开封殷慕鸿见过杨少宰。”

        杨霖上前扶起他,笑道:“这是怎么说的,浅浅是我爱妾,算起来是我该行礼才对。”

        殷浅浅收起在闺房的万种风情,俏媚模样然不见,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不难看出是家教甚严。

        殷慕鸿没有顺杆子爬上来攀亲戚,反而正色道:“浅浅只是少宰侍妾,哪有少宰给在下行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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