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粥的老头一看少宰到了,顿时有了主心骨,跑过来一通告状。

        杨霖听完也没有特别生气,这种泼皮到处都是,癞蛤蟆砸脚面,就是有点恶心人。

        “花荣,去把他脑袋砸烂。”

        身后的魁梧汉子摸了摸脑袋,上前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把徐道北提了起来,使劲往地上一摔,只听“嗵”地一声,摔得徐道北像散了架似的叫苦连天。

        徐道北哎吆一声,还来不及开口骂街,就被提溜起来,一个恶汉举起铁拳,眼看就要捶到他的脑袋上,徐道北吓得魂不附体,骨头都酥了,作为当事人,他完相信,这一下要是捶上了,自己小命肯定不保。

        殷慕鸿大声道:“拳下留人!”

        花荣侧着脑袋一看,喊话的不是杨霖,抡起胳膊马上就要继续捶。

        杨霖道:“嗯?先等等,你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留人?”

        花荣提溜着徐道北,扔到杨霖跟前,殷慕鸿瞧着他笑道:“少宰,你看此人还有闲心闹事,定然没有经历过城外水灾。他要是城中乞索儿,这身衣着又不像,那就必定是开封府的人士。开封府的人,来到此地不为混口饭吃,除了闲极无聊,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受人指使。”

        听他说完,杨霖点了点头,对陆谦说道:“把他带回去,好好审问。嘿嘿,老子还没想好怎么挑事,他们倒是先忍不住了,这下可给我省了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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