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城外,和风丽日。

        一队队军汉,松松垮垮地站在原地,这已经是西军中挑选的精壮汉子,都算是比较老实的。

        饶是如此,远远看上去也是一群军纪涣散的骄兵悍将。

        西军的战力强悍,军纪涣散,是出了名的。

        当初西北战事太胶着,士卒鲜有活过三十五的,没有人会在一一群将死之人的纪律。

        只要入了西军,就是敢死队,这也是他们能打的原因。

        高柄望着这群军汉,暗暗摇头,这群贼配军泼鸟才,能教好么?

        几个西军宿将,都已经提前进了汴梁,只剩下这群人,都是西军中下层军官的佼佼者。

        可以说,这些人就代表了整个西军,他们的影响铺展下去,就是西北庞大复杂的军镇基石。

        高柄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禁军将佐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献捷大典是官家心心念念之事,万万不能砸在我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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