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儿,爹问你,就是,那个...”

        杨霖难得见他这么反常,皱眉道:“爹,到底是何事,你倒是说哇。”

        事关老杨家血脉,杨通一跺脚,道:“爹问你,你和方妙怜...有没有...就是那个。据说她被抓进了万岁营,你和她...”

        “没有!”杨霖面不红心不跳,镇定地走到桌前坐下,面不改色地道:“怎么可能,儿子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杨通叹了口气,道:“她在江南产下一子,明教中传言是被抓之后怀上的,如此看来和我们杨家没有关系。”

        “什么?”

        杨霖拍案而起,吼了一声,道:“竟有此事,爹,快去把他们找回来,这孩子八成是您孙子啊。”

        杨通第一次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激动之余也连声道:“若是真是你的,这倒是一个好事,开枝散叶是宗嗣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杨霖搓着手,痛心道:“没想到我有儿子了,可怜见的遗落外地,跟着一群反贼掉入了贼窝。定然过得是朝不保夕,那方妙怜若是迁怒于他,我那孩儿啊,肯定日日受她的毒针扎身,说不定还给他捏的紫一块青一块,我的儿啊!”

        杨通见他眼角有泪,温声安慰道:“霖儿别急,我在江南查到了他们的踪迹,可惜去晚了一步,听那院子里的下人说,小婴儿未受虐待,方妙怜待他极好。不过就是现在有些明教徒,暗里传出他的身世来,久而久之爹只怕有人对他们母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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