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德坊内,杨霖一夜好睡,甚是香甜。

        这些日子,闭上眼就是张叔夜的惨像,以及湖州军官的无头尸体,让杨霖困乏难堪。

        其实张叔夜自己只见过一面,还是在万分紧急的苏州城下,早就忘了他的模样。

        杨霖一心以为张叔夜已经身死,心里十分难受,为国而战落此下场,难让英雄不垂泪。

        王黼那厮一旦失了势,正不知多少人憋着要弄死他,完不需要自己操心。

        后世历史上,王黼失去相位不久,开封尹聂山与王黼宿怨未解,就派人将其杀死。

        天蒙蒙亮,杨霖便已经起身,徐家姐妹俩打水来伺候他洗漱,拿热毛巾洗了脸,她们的小姑姑徐赛月站到他身后,取个犀角梳子,替他梳头发,一边还抱怨道:

        “朝中那么多将军,怎么总让咱们大郎一个文官出征,吐蕃人可凶着呢。上次我们和凝儿夫人去月瑛巷买胭脂,就碰到一个吐蕃番子,眼睛瞪得像铃铛,胳膊比人家的腰还粗。”

        杨霖让她逗得差点笑出来,回手在徐赛月的tun尖上轻薄一把,隔着衣衫也拍得她的软肉乱颤,笑道:“正宗的吐蕃人又粗又矮,你碰到的八成不是吐蕃番子,倒有些像鞑靼人。这一回我出京,不光是为了征战,你们几个在府上也无聊,上元节便找芸娘带些礼物,回娘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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