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武乃是禁军将门子弟,做到宣抚副使,实际上品阶不低。

        他苦笑一声,道:“少宰,我们不日将出征,少宰也知道官家为此战已经震怒一次,我们南线军师,都经不起第二次败仗了。

        少宰如今清扫军中王黼遗毒,末将举双手赞成,但是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允许他们戴罪立功,等到打完了仗再清算。

        不瞒少宰说,末将听说了不少他们的混账事,若是部处置了,谁来带兵...”

        杨霖心里也有些挣扎,大战之前失去了这些将官,确实要冒一些风险。

        拧眉思索了一番,杨霖还是沉声说道:“军中若无法度,永远都是乌合之众,谈何获胜。”

        刘仲武一急,站起身来,还没说话杨霖便提前道:“此事我意已决,无须再言。”

        走出杨霖的小院,刘仲武跺脚哀叹:“这些鸟人,为甚要跟着王黼胡来,叫某家如何保你们。”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春日的鸟语花香和军营并不十分搭配,战鼓擂起众将齐至。

        南线宋军中,总共有一十六名都指挥使被撤,贬为小兵。性质恶劣的五人被斩,捉拿进牢狱的都头十几人,军中为之一振。

        杨霖站在点将台山,扬声道:“这些混账下去了,势必要提拔一批,都他娘的好好打,拼命给妻子爷娘搏一搏。大丈夫生在天地间,岂能碌碌无为一辈子,这便是最好的机遇,望诸位勉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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