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德坊内,姚夫人哭哭啼啼,郑云瑶在一旁听了个半懂,同情心登时泛滥。

        一双大眼睛噙着泪花,拿出手帕擦了擦道:“这姚平仲忒不懂事,这个时候不在家陪自己婶娘,一家人共渡难关,反倒跑了出来。”

        杨霖心道,你们两个哪里知道内情,心想着这权力熏心之下,就连骨肉情亲也得让步,不由得有些萧索。

        杨霖喟然一叹,宽慰道:“姚夫人不必难过,我已命人备下茶点,一会便把希宴叫来。”

        姚平仲已经收拾好行装,等待着朝廷正式下旨,蔡京和中书门下都通过了,就启程西去。

        听到有人来叫,他知道是要见自己的小婶娘,心道那姚夫人和自己年纪相仿,对这些腌臜事应该不甚清楚,便去和她说几句话也无妨。

        跟着锦儿来到内院客堂,见到恩师在上首,下面坐着两个妇人,一个目似春波,樱唇细颤,顾盼间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妩媚勾魂,尤其是眼角噙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更添柔媚,正是自己的小婶娘。

        另一个身穿水绿色锦织衫,眉微黛却俏分柳叶,唇一点自粉润如妍,香腮似桃,横波如水,应该是自己的师母。

        姚平仲一进来,还来不及行礼,姚夫人黛眉一蹙,娇叱道:“希宴,为甚不回府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男人恁的没有担当,让婶娘一人生受不成?”

        郑云瑶同仇敌忾,帮腔道:“太不像话啦!”

        姚平仲看向杨霖,相对苦笑一下,这件事的明细,自然不可能说与两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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