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得到九幽神主的承认，不过，杨云帆来了好几次了，离火城方面，应该也默认了他和林红袖的关系。
“大家不必这么客气。随意一点就好。”
杨云帆挥了挥手，尴尬一笑，准备离开。
他话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搞错了。
这帮人全副武装，而且排成列队，面色严肃，应该是在搞什么集体训话。
在地球上的时候，他也在军区工作过，这种场面见过不少了。
“咦？”
只是，杨云帆随意一看，却是发现了一个熟人，奇怪道：“空不忧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在这里训练手下？”
在杨云帆的印象里，空不忧神主，虽然是离火城的供奉，可一向是不怎么外出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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