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
“你还梦到了云裳？”
杨云帆从九殿下的话语中，听到了云裳这个名字，他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云裳怎么了？”
“你难不成，舍不得这个替代品？”
看到杨云帆变得情绪激动起来，九殿下蹙着秀眉，有一些不高兴。
“咦，不对啊！”
突然间，九殿下意识到了什么，神色一变，瞳孔猛然一阵凝缩，盯着杨云帆，面色不善起来，“既然你出现在了我面前，表示这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这意味着，云裳这个人，也是真实存在的。”
“她与你，也有着那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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