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就是,在恢复过程中,实验鼠的大脑,分泌出了一种神经营养因子“BDNF”,即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

        杨云帆将以上的实验发现,跟在座的几个医生一说。

        然而,那些医生都是一脸茫然。

        爱德华医生更是不屑道:“杨医生,你说的这个医学案例,并不新鲜。1982年,德意志就有一位医学专家提出过BDNF这个东西,他称呼其为忘忧药。倭国人只不过做了一个白老鼠实验,毫无技术含量。现在的关键是,世界,没有人能够生产出忘忧药。”

        说到这里,爱德华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哑然失笑道:“杨医生,你不会是看了什么美利坚的科幻电影,以为美利坚军方,真的拿忘忧药给军队使用,让他们忘却战争创伤吧?”

        这个忘忧药在美利坚十分出名,而且,最早开始研究的,就是哈佛大学医学院的皮特曼教授。美利坚军方,甚至每年资助皮特曼教授一千万美金,让他做进一步试验,让那些从阿富汗和伊拉克战场归来的美利坚士兵作为志愿者服用这个忘忧药来检验其疗效。

        然而,外人或许不明白其中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作为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博士,爱德华医生对此计划十分清楚。

        在他看来,这位皮特曼教授根本不是什么医学教授,倒像是搞传销的家伙。这种忘忧药,听起来就不是什么靠谱的项目。有那时间,不如去钻研一些更有意义的东西。

        然而,爱德华医生忽然想起了杨云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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