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云帆低眉思索，一只手拿着笔，不停在白纸上画着圈圈，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叶轻雪不由低声道：“杨云帆，你怎么了？这病很难治吗？”
她是用中文询问的，虽然显得有一些不礼貌，因为伯爵夫人和德洛丽丝小姐肯定听不懂。不过，叶轻雪是担心杨云帆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先用中文试探一下。
要是治不好，她也可以安慰杨云帆几句。比如，反正别人也治不好，这本来就是绝症之类的话！
杨云帆是知道叶轻雪的意思的。
闻言，他笑了笑道：“德洛丽丝小姐的毛病，倒不算太严重。治是肯定能治疗的，不过可能比较麻烦。这药方不是很好开，我需要仔细斟酌斟酌。”
“既然能治，我知道你肯定能想出办法的！那你慢慢思考，我们不打扰你了。”
跟杨云帆在一起久了，叶轻雪对于中医开药，也有了一些了解。
开药这个过程，就像是知道了一个有答案的数学方程式，知道了公式，只需要花点时间，把中间的几个未知数给解出来就好了。
这中医看病最难的一点，就是辩证分析，把德洛丽丝小姐的病因，抽丝剥茧的找出来。
杨云帆的白纸上，写写画画的，就是记录的这些东西。
至于开处方，对一些刚入行的中医来说，或许很难，因为他们知道的处方本身就不多，而对杨云帆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来说，倒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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