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柔此话一出,大殿一片哗然,都在议论纷纷。

        离王脸色霎时难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现在的事态已经超出自己的掌控了,若这个是好他强行将卫柔拉下去,必定要引起大臣的不满。

        有些当年想为裴家发声,但一直不得机会的人开始站了出来道,“小姑娘,你说清楚,什么是被陷害的?什么伪造书信?”

        卫柔依然盯着花侯爷道,“虽然过去二十多年了,可是侯爷应当不会忘记吧?不知侯爷心中对于裴家,对于裴老将军,可有半分愧疚?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吧,因为这件事是你最得意的杰作,你视之为骄傲,又怎会愧疚。只是可怜了裴老将军,可怜了裴家世代忠良,保家卫国,忠心耿耿,到最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还背负这样的污名。”

        “小姑娘,你说清楚,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年……当年不是裴老将军谋反吗?证据确凿,书信都搜到了,是裴老将军的笔迹……?”

        “你是不是傻啊,书信这样的东西,但凡会仿造的,都能仿造裴老将军的笔迹造出一份一样的。”

        “我就觉得裴老将军不是这样的,裴家世代忠良,怎会做这样的事。”

        下面已经有人议论纷纷,虽然声音很小,此起彼伏,但还是听得见的。

        离王眼看这件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可控范围,如若此时让人把卫柔押下去,那难免惹人怀疑。

        “小姑娘,你怎会知道谢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有个当年和裴老将军很好的老臣上前问道。

        卫柔回过了目光,看着那老臣道,“因为当年花侯爷造假的那份书信,仿照裴老将军字迹的书信,正是出自家父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