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眉头一皱，随即点点头，算是满足他的遗言。
“问吧。”
“上古的事，天界是不是你毁掉的。”
这是邪王天使最大的疑问，也是他最关心的事，强大的天界怎么可能毁在一个外人手里。
他自始自终都是不信的态度！
“不好意思，你这个遗言要换一个，因为我不知道！”凌云直接说了事实出来。
“不知道？”邪王天使眉头一皱，一开始并不相信凌云的话，可是根据他的判断，他终于知道了！
那就是因为，当他拿出安晴在上古的画像时，凌云的眼神变了变，很显然后者并不太了解上古的事。
“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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