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不过吃下药就能缓解。”中年男子抹去眼角的泪水,解释道。

        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刘惠兰已经强行掰开了女儿的嘴,将药片给她吃了下去,又喂着她喝了一杯温水。

        药效的发挥需要一点儿时间,刘惠兰看着女儿不断挣扎抽搐的痛苦模样,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情绪几近奔溃。

        这边的动静不小,很快其他的乘务员就赶了过来,还带着急救箱,医疗担架等紧急用品。

        “先生,我是列车乘务长曾明。这几个是我们列车上的医务工作人员,让他们给你的女儿看一下好吗?”

        曾明今年三十五岁,从最底层的乘务员摸滚带爬了近十年才坐上这个位置,一路走来也是兢兢业业,严谨慎重。

        现在有乘客在列车上突发疾病,这件事情可大大小,一个处理不好就很容易造成重大影响,所以他不敢怠慢,一接到消息后就迅速了解情况,带人赶了过来。

        在曾明的身后,跟着五六个人,其中三个穿着白衣,戴着白帽和卫生口罩,想来就是列车上的医务人员了。

        看着这几个医务人员,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嗯。”领头的医务人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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