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也是拔出了腹部的银针,愤怒的骂街。
两支银针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金属色泽,周遭的群众看得一清二楚,不疑有他,纷纷开骂。
“太无耻了,这庸医用错了药,把人治坏了,还不知悔改,用银针伤人!”
“这是在犯罪,大家围住本草堂,别让这些人跑了,等警察过来处理。”
“不会吧!早上本草堂义诊的时候我过来看过病,这个小伙子年纪不大,但医术非常好啊!”
“对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个姑娘有证书,是中医科大学毕业的呢!”
群众里有几个不一样的声音,都是在本草堂义诊当中受惠的。
不过很快就被嘈杂的人声给淹没,毕竟这人来人往的,更多的是那些恰好经过,并没有体验过陈墨和项采薇医术的路人。
“陈墨先生,你怎么……”项采薇认出来那银针,就是陈墨的定制银针没有错,当下有些不明所以,更多的是着急。
事情都变成这样子了,你干嘛还用银针扎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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