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音松开了手,站起身来。

        徐兆棠刚才是真的疼了,身体都已经佝偻成煮熟的虾一般,众人心里都有些不好的感觉。

        徐兆棠忙着手忙脚乱穿衣服,军医一边骂他一边还过去帮他,同时眼睛忍不住往顾希音身上看。

        “没什么大事。”顾希音的口径还没变,“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服用不服用都行。最重要的是喝热水,每天都要大量地喝热水。还有,跳,每天上上下下跳几千次。”

        军医不解地问:“夫人,您说徐小旗这是什么病症?您这种治疗的方法,我闻所未闻。”

        “肾里长了小石子。”顾希音形象地道,“往外排的时候堵住了,会很疼。”

        “堵住了哪里?”

        “排尿的地方。”

        顾希音说的坦然,但是这一屋子大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脸红了。

        顾希音道:“大夫面前无男女,只有病患。你们想大夫见过多少人?在大夫眼中,你们就是一块肉而已。大夫见怪不怪,要说他们感兴趣,也是对你们身上病变的部位感兴趣而已。”

        顾希音又问徐兆棠:“可有尿血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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