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皱起眉头,“详细情况我也不记得了,依稀记得是一个女人。”

        “女人?”

        “对,是个女人。”

        秦偃月眉头皱起。

        这个答案着实出乎意料。

        她无法想象,除了爷爷之外,戒指还与别人有关。

        还是个女的!

        “什么样的女人?”她不自觉提高了声音,问。

        “我不记得了。”贺老摇着头,“那时我年纪还小,只记着,一个女人将小盒子给父亲,还说了一些话,我不记得她说了什么。父亲也没有对我说过,只是让我好好保存着,等待有缘人将盒子打开。”

        “其实,有很多时候,我觉得那只是一个梦。”

        他的眼神里有些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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