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辈子干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五年前那天晚上把宝贝带回了家。”
他说着,低头吻住苏月楼的嘴唇,昂扬的鸡巴对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操了上去。
才十几天没做,苏月楼的小穴紧得像没开苞似的,沈燎用龟头顶了几下,顶出不少骚水,便借着这润滑,一点一点操了进去。
“夹这么紧,还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了?”
苏月楼水蛇似的扭着腰,两只眼睛因为下身收到的冲击盈满了泪液,又天真又淫荡。
“老公多操一操就不紧了……”
着急是着急,总不能让宝贝疼。沈燎一面安慰着自己的鸡巴兄弟,一边用舌头舔上了湿润的穴口。
“呜啊——老公操进来了……”
“还早着呢,小馋猫。”
鼻尖满是爱人甜腻的淫水味,沈燎的理智瞬间四分五裂,公狗一般狠狠咬住穴口吸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